在台灣騎車

是一件痛苦的事!

長久以來大汽車主義的政策下,

似乎只有使用四輪以上交通工具者才有人權!

錯誤的思考邏輯,

造成悲慘的現實狀況,

當中尤其以行人和機車騎士

所遭受到的不平對待更是到了令人不忍卒睹的地步!

民眾錯誤的認知,

來自於政府漠視的教育結果!

人權在馬路上,

有如螻蟻草芥,

叢林法則被理直氣壯的使用在都市交通中,

放任弱肉強食而冷眼旁觀!

禮教和尊重,

安靜的躺在課本裡!

暴力廝殺,

取代成為有效的顯學!

路權和人權,

不知道哪一天才會覺醒?

恐怕只有等到政府真正明白,

交通管理"不是只有管還有理"的道理,

這一天才會真正來臨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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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我第一天騎著重機到校上班,

穿著全付防摔衣褲,穿上皮靴,帶著手套的脫下安全帽!

學生好奇的圍著我,用發亮的雙眼問出這樣的問題:

"老師!你穿這樣是要去飆車嗎?"

苦笑中我搖搖手,慈祥的對他們說:

"老師只是做好對自己的保護,作個負責任的駕駛人"

看他們似懂非懂的表情,我再說:

"就像你們要去溜直排輪時,不也是要戴上護具才能下場嗎?"

但學生這樣回應:

"老師,不用啦!我媽媽說又不是要去比賽,不用穿那麼正式啦!"

當下我無言!

看來我的責任很大,歪曲的價值觀荼毒學生深矣!

家庭放棄了正確的教導,剩下的只能靠學校了!

但不知我這樣的努力,會有多少成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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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夫‧尼古拉耶維奇‧托爾斯泰(Leo Tolstoy 1828~1910被視為是俄國19世紀最偉大的現實主義作家。高爾基曾言:“不認識托爾斯泰者,不可能認識俄國文學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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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下了20天的雨,連空氣都要發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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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詩經‧鄭風‧東門之墠》

經文:

東門之墠,茹藘在阪。其室則邇,其人甚遠!

東門之栗,有踐家室。豈不爾思,子不我即!

訓釋:

東門之墠:東門城東門也,“墠”:音扇,常衍切。《說文》:墠,野土也,從土單聲。《鄭注》:野者,郊外也。《毛傳》:除地町町者。《左傳》:楚公子圍逆女於鄭,鄭人請墠聽命。楚人曰:若野賜之。是委君況於草莽也。可見墠必在野也。《鄭注》:封土曰壇。除地曰墠。此壇墠之別也,築土曰封,除地曰墠。凡言封墠,亦是壇墠而已,經典多用壇為墠,古音略同也。男女之際近而易,則如東門之墠。東門之墠:城東門外的平地上

茹藘在阪:茹:音“如”。茹藘:茅蒐也;茅蒐蒨草也。蒐:音搜。阪:音反。《說文》:阪,坡者曰阪。從阜反聲,然則坡陂異部同字也。一曰澤障也,一曰山脅也。《段注》:釋地、毛傳皆曰陂者曰阪。《說卦傳》:陂為澤障,故阪亦同。山脅,山胛也。《高注》:阪險傾危也。《小雅》阪田箋曰:“崎嶇之處也。” 茹藘在阪:崎嶇陡坡上生長著茅蒐。

其室則邇:其室:其人家室。《說文》邇:幾暱近也。得禮則近,不得禮則遠。釋曰皆謂殆近也。《云:其室則近。謂所欲奔男之家望其來迎。巳而不來則為遠。思之切欲奔而未得間之辭。其室則邇:他的家舍雖然很靠近。

其人甚遠:其人:他。指欲奔之男。此句字面意義言男家之近,然若去而不見迎,則實為遠矣。其人甚遠:他卻離我很遠。

東門之栗:栗:行上栗也。行上並如字行道也,意指路旁的栗樹。云:栗而在淺,家室之內。言易竊取栗,人所啗食而甘耆。故女以自喻也。東門之栗:城東門外路旁長著栗樹。

有踐家室:踐:履也、淺也,亦作行列。有踐:踐然也。《鄭注》:履之箸地曰履,足所依也。朱氏曰:門之旁有栗,栗之下有成行列之室家,亦誌其處也。有踐家室:有成行排列整齊的房舍。

豈不爾思:豈不:難道不?爾:《說文》:猶。後假借為你。豈不爾思:難道我不思念你?

子不我即:《正義》:即:就也。《箋》云:女不就迎我而俱去耳。子不我即:你不想來迎接我嗎?

題旨:

《詩序》:東門之墠,剌亂也,男女有不待禮而相奔者也。

《鄭注》:“時亂故不得待禮而行。”二章章四句。

《正義》:經二章皆女奔男之事也,上篇以禮親迎,女尚違而不至。此復得有不 待禮而相奔者,私自姦通則越禮相就,志留他色則依禮不行。二者俱是淫風。故名 曰為刺也!

此詩主刺不依禮行亂之事,現今雖已無法考證作者是男或女,但全詩以女子角度發言,表達出思念男子之情,並欲與之私通。全詩分為二章各四句,第一章藉由墠、茹藘、阪等物,採“比”之手法女子對欲奔之男想要靠近卻又懼怕遭拒的心情;第二章則明指具體的地點如東門之栗、踐然的家室等處,要求男子與之共會。

賞析:

一、格式分析

全詩共分二章,每章四句,每句四字共計三十二字。分析如下

第一章:

經文

東門之墠,茹藘在阪。其室則邇,其人甚遠!

    四字一句,首二句講述平坦易達的墠地及雜草蔓生窒礙難行的坡地,和三四句聯讀,來抒發男女交往若依禮則易,不待禮則險阻難達。為1+32+4的結構。第一句“東門之墠”旨接第三句“其室則邇”,表示若依禮教明媒正娶,則女子進入男方家門是天經地義,雖遠亦如同隔鄰。第二句“茹藘在阪”接第四句“其人甚遠”,意指若不待禮不為姻,則如同行至蔓草叢生的陡坡,兩人間是横逆險阻,雖視若遠矣!   

第二章:

經文

東門之栗,有踐家室。豈不爾思,子不我即!

    首二句指出具體的景物如道旁栗樹和羅列的屋舍,表達女子愛意已決欲與男私奔,明指地點待男行至。後二句表達出女子的嗟嘆,問男子難道不明白己之心意,難道不來相見嗎?和第一章不同的是1+2為一組,3+4為次組。分析此章,詠嘆的強度又較第一章為強,不但明指思會地點更質問男子來否。

    綜觀全詩依《詩序》所言為“比興”手法運用。先以“東門之墠”比“其室則邇”,復又以“茹藘在阪”比“其人甚遠”。緊接著調性一轉,以高亢激昂的語氣發抒強烈的思念之情,是為“興”的運用。詩三百現雖已無樂可歌,然細讀此篇,若然可聞當初配樂強弱轉折及迴腸動人之處。

二、氛圍描寫

這首詩成功的將一位心有所屬的女人的心境,細膩又生動的描繪出來。透過比興,將平日常生活環境中的場景,如墠場、長在陂阪上的茹藘茅草、東門邊的栗樹,和女子單相思卻不可得的心情,深深的緊扣一起,使讀者立刻能夠從心底產生共鳴。時逢亂世,有情女不待以禮結合,只求相聚,無奈悲鳴莫此為甚矣。

《詩經‧鄭風‧出其東門》

歐大維

經文:

出其東門,有女如雲!雖則如雲,匪我思存!縞衣綦巾,聊樂我貟。

出其闉闍,有女如荼!雖則如荼,匪我思且!縞衣茹藘,聊可與娛。

訓釋:

出其東門:出:出行。東門:鄭城東門。出其東門:出鄭城東門之外。

有女如雲:女:女子。《箋》云:“有女,謂諸見棄者。如雲者,如雲從風,東西南北心無有定。見棄:意謂遭難逢亂而被棄失其住所者。《正義:見有女被棄者,如雲之從風,東西無定。此女被棄心亦無定如雲。有女如雲:看見許多被拋棄而心神無定的女子。

雖則如雲:雖然那些女子遭棄心神無定,如同風吹雲般,東西而無所定。

匪我思存:《箋》云:匪,非也。此如雲者皆非我思所存也,思不存乎相救急。以其非巳之妻,故心不存焉。《正義》:言其見棄既多困急者,非已一人所以救恤,故其思不得存乎相救急。非我思慮所能存救。以其多,不可救拯。匪我思存:她們雖然堪憐,但不是我的思慮所能一一救助的。

縞衣綦巾:縞衣:白色男服也。綦巾:蒼艾色(蒼,暗也;艾色,青色。蒼艾色,暗青色也)女服。《箋》云:縞衣綦巾,所為作者之妻服也。時亦棄之兵革之難,不能相畜,心不忍絕,故言。《正義》:彼被棄女之中,有縞素之衣、綦色之巾者是我之妻,今亦絕去!民人思保室家,情又若此於兵革不能相畜,故所以閔之。《廣雅》:縞,細繪也。《戰國策》:彊弩之餘不能穿魯縞,然則縞是薄繪不染,故色白也。《顧命》:四人綦弁。《注》云:青黑曰綦。《說文》:綦,蒼艾色也。然則綦者青色之。小別顧命為弁色,故以為青黑。此為衣巾,故為蒼艾色。蒼即青也,艾謂青而徵白,為艾草之色也,知縞衣男服,綦巾女服者。縞衣綦巾:想起其中穿著素白舊服戴著深青色衣巾的女子。

聊樂我貟::留也。貟:云,音云。本亦作云,韓詩作魂。孔氏曰:云,貟古今字,助語詞也。留樂我貟:此思保其室家,窮困不得有其妻,而以衣巾言之恩,不忍斥之。《正義:則可以樂我心。

出其闉闍:闉:曲城也。闍:城臺也。《箋》云:闍,讀當如彼都。人士之都謂國。外曲城之中,市里也。陳氏曰:門之外有副城,回曲以障門者謂之闉。闉,音因;闍,鄭郭,音都。《釋宮云:闍,謂之臺,是闍為臺也。出謂出城,則闍是城上之臺,謂當門臺也。闍既是城之門臺,則知闉是門外之城,即今之門外曲城是也。故云闉曲城,闍城臺。《說文》云:闉闍,城曲重門。出其闉闍:走出城臺穿過曲城。

有女如荼:荼:音徒,茅莠物之輕者,飛行無常。孔氏曰:荼,英荼者。英是白貌。吳王夫差黃地之會,言白,常白旗素甲白羽之矰,望之如荼。韋昭云:“茅荼秀亦以白色為如荼。秀,本作莠,音同。《周禮》作莠,音酉。王肅云:見棄又遭兵革之禍故皆喪服也!有女如荼:見有女被棄者多皆喪服,色白如荼。

雖則如荼:雖然有那麼多的女子皆穿著喪服,如白色的英荼般飛行無常。

匪我思且:云:匪我思且,猶非我思存也。且,音徂。《爾雅》云:存也。音子徐反。匪我思且:不是我能想要救存的。

縞衣茹藘:茹藘,茅蒐之染,女服也。縞衣茹藘:想起身上穿著素白衣及茅藘染色舊服的妻子。

聊可與娛:娛:樂也。《箋》云:聊可與娛,且可留與我為樂。心欲留之言也。娛亦作虞。聊可與娛:還是可以留給我歡樂的。

題旨:

《詩序》:出其東門,閔亂也。公子五爭兵革不息,男女相棄,民人思保其室家焉。公子五爭者,謂突再也。忽子、亹子儀各一也。爭,爭鬥之爭,注同。亹,王匪反又音尾,莊公子。

《正義》:作出其東門詩者,閔亂也!以忽立之後,公子五度爭國,兵革不得休息下,民窮困男女相棄。民人迫於兵革,室家相離,思得保其室家也。兵謂弓矢干戈之,革謂甲胃之。以皮革為之保者,安守之義。男以女為室,女以男為家,若散則通。民人分散乖離故,思得保有室家,正謂保有其妻以妻為室家。經二章皆陳男思保妻之辭,是思保室家也。

曾氏曰:氓以華落色衰而相棄背,谷風以淫於新而棄舊室。出其東門則不然,夫婦之情未嘗衰薄,特以兵革不息、室家不保,視其去而不能留。此所以為閔亂。

范氏曰:今女之委棄者雖多,視之而不得救者,非我思慮之所能及止;縞衣綦巾聊樂我貟,思保其室家以相樂也。

賞析:

一、格式分析

全詩共分二章,每章六句,每句四字共計四十八字。分析如下

第一章:

經文

出其東門,有女如雲!雖則如雲,匪我思存!縞衣綦巾,聊樂我貟。

    根據詩句內容意涵,此章當分為1+23+45+6之分組結構。且二、三句之間,又互有因果關係。因此亦可將其分為1+2+3+4,與5+6之分段結構。

    1+2句描寫作者行至東門外,看到街上許多失神落魄的遭棄女子。雖只兩句詩句,但已將成詩背景為戰禍亂世有一清楚的交代。其中第二句“有女如雲”當不可僅解為女子眾多之意。此處“如雲”二字乃描寫遭棄女子之心情無定如雲貌。

    3+4句則紓發詩人悲天憫人之意,謂己身逢禍亦難保家室,實無餘力再救他女。

    1+2+3+4句聯讀,則佈局出一極為清析的亂世街景。在第二句帶出了“如雲

”二字,雖意指逢禍女子心神不定,但仍可引伸出“眾多”貌,使人感受到逢變遭棄者眾矣。第三句之後再進一步引伸如此景況下,詩人當下的想法是無力的,是憫人的。但除了深切的感嘆外,亦讓讀者期待接下來的作為。

    5+6句將描寫的焦點轉回詩人自身。謂這些女子中其實亦有詩人自己的髮妻列於其中的,要不是因為難保家室,又怎會讓安貧持家的妻子同棄於斯。但是這裡出現一個問題,究竟詩人之妻是已遭棄於斯而悲呼鳴,還是詩人正思忖不得不將棄妻於市而不捨。根據《正義》所示,答案似為前者。但以第一章之結夠構怖局,又以第二種說法較為合於情理。此處可由第二章分析得證!

第二章:

經文

出其闉闍,有女如荼!雖則如荼,匪我思且!縞衣茹藘,聊可與娛。

    1+2+3+4句之佈局結構同第一章所述,先是談到詩人走出了城樓和曲城,看到的景況不只是如第一章所表現的僅有失神女子那樣,現在還看到了穿著白色喪服的人們。其中的女子可能因夫君死於戰亂或家破於人禍之中而身著喪服,景況是一片慘白下,詩人雖憫亦無力助救之。

    5+6句復又想到家中髮妻,雖亦同處亂世之中但仍不忍斥之棄之。而以此觀點視之,前一章所提之疑問,究竟詩人妻子是已遭棄或是將棄之答案明矣。因聯結上下文讀之,詩人於市見著喪服者眾而己尚存,幸矣!是故其妻免服喪同悲於市,表示詩人之妻尚為遭棄也。所以第一章所云亦可解為詩人不忍棄妻於市,又歎時局艱辛不知可保其家室至何時,當思現存所有為幸而握之!

二、氛圍描寫

詩序以為這首詩是哀亂世流浪在外的女人;朱子以為是寫男子在淫亂的風俗中,仍能自持,不輕浮;屈萬里以為是詠男子能專愛之詩,較接近詩意。這首情詩寫男人思念女子,看到東門以外很多的女子,但都不是他想念的,只有那個「縞衣綦巾」,裝束樸陋的女子,才是他所喜愛的人。

詩人用直賦的手法,自白他的愛情專一。雖處亂世,在失依無靠女子垂手可得的景況下,依然能夠無動於衷,並繫情於其裝扮樸素白衣蒼襟的糟糠之妻,顯示其心之堅貞無二也。而第一章先以見棄者眾,心若浮雲無定,來表示時局雖亂但尚待人為。到了第二章表達時局已經演變到家破人亡,似無力可回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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